那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反问道“那在下倒要请教请教,各位来此所为何事?”
“这。”店小二似乎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装傻,不过想到他一介文臣,咬文嚼字是把好手,可要论武力,量也翻不起浪来,索性挑明道:
“我等是奉了秦相爷之命,带回那份名单以及乱水果”
说着看了许大茂一眼,暗道“此人功力深厚,若等药劲过后,怕是难以擒住,得速战速决”
心里打定主意,小二也不和何雨柱废话,给身旁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会意,径直朝何雨柱冲了过去。
滇西,“天狼镖局”分号。
棒梗铁青着脸,掌心紧紧抓着一块白色的布,布上似乎有着一些斑驳的血渍。棒梗的手很用力,指节已发白,足见其内心悲愤。
良久,他松开手,将布块平摊在桌上,终于可以看清了,白色的布上用血写了几个字“好东西,我要了”。
就简单的两个字,却重重的击在棒梗的胸口,那可是贡品啊,自从“天狼镖局”壮大,朝廷的物资大都由它运输。数额巨大诱人,却不敢有人敢伸手。
毕竟“天狼镖局”的势力和手段还是颇有威慑力的。但这一次,为什么要是这次?“白玉蜂胶”,百年不遇的佳品,延年益寿的功效当世无双。
“备马,我要去水果州。”。棒梗收起布条,出了门。
qxN,深山。
在静谧的树林中,一人身着皂衣,缓缓走着,不紧不慢,就像走在自家庭院里一般。叶缝间透下的月光落在他脸上,看起来忽明忽暗的。
一棵茂盛异常的大树下,不见一丝月光,当他走到树下,四周突然响起了一阵声响,他没什么动作,却就地一扑,在接近地面的时候脚下一璇,于是由卧变躺,身法变化之快,令人咋舌。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发着绿光,飞起一脚,正好提飞一人,脚下又一用力,贴着地面又滑了出去,刀光一闪,眼看就要砍在他脖子上,刀却在这一刻停了,因为持刀人的裆部被击中了。
刀掉在地上,“都出来吧,早听说黔境六恶如何了得,怎么今日一见如此窝囊,难道都成了黔驴不成”。
嘴里说着话,手却慢慢摸起了地上的刀,说到“黔驴”的时候,手里的刀脱手而出,飞入一蓬密叶,叶中人被骂了,心头正气,一个不防。
正中心口,一命呜呼。在尸体掉到地面时,树叶中跳下来三个人,他们的眼睛发光,“真要赶尽杀绝吗?”
一人问。
“对不起,我是捕快”。
说话间他便冲了上去,三人早有准备,身法展动,便将他围在中间,冷哼一声,他又朝着一人扑去,全然无视另外俩人。
当他扼住那人的脖子是,背上已中了两刀,去势不减,也不回头,将手中人往后一甩,立地转身,双拳齐出,砰砰,两人已飞出。
不一会儿,一班捕快赶来了,“温捕,天狼镖局梁镖头在如意酒楼等你。”
一个小捕快说。
“嗯嗯”。
淡淡的说完了,就走了,留下小捕快们收拾残局。
夜寂无人,温润展开身形,迎着夜风,在月光下化做流光。
背后的刀伤还在渗着雪,却刺激着他的神经,曾几何时,当自己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一直憧憬着将来能做一个除强扶弱的济世英豪。
而长大了后,却发现有很多人打着扶弱之名来满足自己的一己私利,他们其实才是该除的,于是温润便投身公门,虽然只是一个捕快,却代表着规矩,法律,威严而不可侵犯。
你可以看不起我这小小的捕快,却不能不尊重我执行的法律。
想到这里,温润嘴角微微扬起,即使只在月光下,他的笑还是那么阳光,谁会知道,追击恶寇连命都不顾的煞星笑起来居然像个孩子。
如意酒楼的牌坊就在前面,温润加快了脚步,棒梗是他的至交好友,多日未见,不知他可好。虽是半夜,酒楼的门还洞开着,碰到有钱的大爷,酒楼是不会打烊的。
见棒梗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连温润进来都没发现。
看到他这个样子,温润心里一沉,“梁兄”。棒梗一惊,手中酒杯一倾,洒了一些酒。可见他此刻已乱了方阵。换了谁都难免如此。
你纵有天大的本领,难不成还能跟天子抗衡?退一万步讲,纵使你能,可你负了人之所托,还能跟人赖皮吗?
温润此刻的脸色跟棒梗初闻这消息时一样,自己身在公门,自然要为朝廷效力,何况事关自己好友的生死,更加不能置之度外了。
思索片刻,温润沉疑问道:“依梁兄所言,这货是在浙江温州一带被劫,但据我所知,温州一带虽然尚武,却只是健身强体,不曾有高手啊,何况温州民风淳朴,一直不曾有此类恶性事件发生啊”。
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