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痴痴地笑着说:“师父说,你们是她旧情人的儿子,可惜何雨柱铸下大错不然一定可以流芳千古,所以为了她的老情人甘愿一死,让我放弃追杀何雨柱,以免她的情人伤心。”
“所以她死了,你却反悔了?”
“不错,她劝我的时候她就该死了,所以根本算不得抵命!”
“你还烧了许大茂的家,因为你知道许大茂的义父是天边醴泉的仇人,杀了他们你就会心里好受些?难怪你那么快就能给我消息,原来是这样。诗也是你写的,只是想把矛头指向二弟和天边醴泉让我们想法子杀了他们,对不对?”
水果轻轻拍手,说:“对极了,棒梗,你真聪明。如果不是你疏忽大意,我可能也没法这么成功了。”
棒梗深吸一口气问:“那,那难以对是——”
水果踢了踢难以对,问:“你就不说说话?”
难以对眼含热泪说:“我就是许大茂的父亲,亲生父亲!也是造成你们家人失散的罪魁祸首!”
棒梗一惊,连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难以对说:“当初天边醴泉和你娘喜欢上了你的父亲,而你的父亲却只是钟情于一人。天边醴泉也当真是奇女子,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喜欢别的女人也硬是撒手斩断情丝,一个人四方游历,但是毕竟情之一字害人,她居然成了一个冷漠如冰的恶人!”
“然后呢?”
棒梗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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