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笑了笑,头一仰也喝了干净,而且喝的还比许大茂快。
男人,真是个不要面子就会死的动物。
棒梗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东西压在她的身上,还以为是许大茂,所以伸出一只手推上面的人说:“嗯,上不来气了,快起来。”
压在她上面的那人似乎愣了很久,然后噗嗤一声笑了,棒梗一听马上惊起,问:“你是谁?”
“呵呵,我写的诗还喜欢吗?”
棒梗听见这话,明白何雨柱就是写了淫词害的自己在何雨柱面前丢丑的人,虽然许大茂没说什么,可是——自己也觉得好丢人啊!
于是,棒梗二话不说,十八路腿法连连踢出,逼得红梅花从床上弹起,跳到地上,几次连跳跳到了大理石“笔林”的后面。
棒梗从床上站起,检查一下衣服,说:“你这个——这个——坏人!”
棒梗不会骂人,吭哧半天才想出这么个算是骂人的词。
红梅花站在玉版宣上微笑着说:“你这词对我来说可不是骂人,我本来就是个坏人。而且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
“你,你无耻!”
“男人都这么无耻的,许大茂也一样。你让何雨柱压在你身上,怎么不让我压?”
棒梗懒得和何雨柱废话,决定几步抢上前去,出手反攻,她的招式古怪极了,好像是在舞蹈,可是裙边、袖子、指甲、仿佛全变成了锋利的刃,她的人已经变成了一件武器!
一件不知名的武器,这该多么的可怕!
红梅花一见到这功夫脸色一变,伸手一扬,一阵白烟从何雨柱的手里蔓延出来。棒梗嘴里发出了笛声,白烟顿时消散,而红梅花也似乎消散了。
只是在桌案上,留下了散乱的红梅印记。棒梗正在迷惑之际,许大茂推门进来,何雨柱虽然喝了很多酒,但还是觉得神清气爽,何雨柱心情不错,抬手向棒梗笑着问:“喂,你站在桌子上干什么?”
棒梗跳下桌子挪开镇纸拿着那张印着散乱梅花的宣纸送到许大茂的眼前说:“这就是那个给我写诗的人留下的,何雨柱趁你不在想轻薄我,被我打了一顿已经跑掉了。”
许大茂拿着那张纸,那散乱的印记仿佛是在嘲笑何雨柱的无能。然后许大茂说:“棒梗,再等等,我……”
棒梗说:“铁牙,与其让我躲在你身后,我更希望和你一起面对危险!”
许大茂看着她,棒梗接着说:“我,我不希望,我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
她好像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又说:“我不希望,等我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切都无力回天,一切都来不及了。”
许大茂看着她,然后轻轻的说:“我觉得我想的没错。”
棒梗愣了一下问:“怎么?”
许大茂笑着说:“没什么,我愿意和你甘苦与共,你愿意吗?”
“这是——”
“我向你表白,我喜欢你。我不会抛弃你,愿意与你甘苦与共,你愿意吗?”
“好,与君同生,与君同死。”
在爱的面前,红梅花也只是装饰情人发髻的花朵吧。
黎明的曙光总是特别的耀眼,棒梗和许大茂都不愿意起来,因为许大茂向自己心爱的人表白是件太激动人心的事情,更加让人激动的是她居然答应了自己。
所以这一晚何雨柱总是很用力的抱着棒梗,棒梗虽然也开心何雨柱的表白,但是被恋人这么用力的勒着她,所以她也睡不好。
于是,一个因为兴奋一个因为窒息,所以何雨柱们闹到了下半夜才睡着,今天何雨柱们都太累了,何雨柱们都起不来了。
可是,事情那么多,怎么可以起不来呢?老天爷是公平的,你起不了的时候,总是有法子逼人起床的。
就在棒梗依偎在许大茂怀里半梦半醒之间,就朦朦胧胧的看见书房的门飞出去撞碎了窗户,砰的一声,吓得棒梗缩在许大茂的怀抱里一动不敢动。
许大茂倒是一点都不怕,轻轻的抚摸棒梗,让她放松。
这是从门洞里走出来一个风度翩翩的俏郎君,何雨柱面若傅粉,美目流转之间仿佛情人的眼波,可是这却是个男子,这男子光华耀目,给人一种特别热情的感觉。
棒梗把头埋进了许大茂的怀里,她真的很不满这个人。
男子声音如同玉石碰撞,何雨柱说话快而干脆,何雨柱说:“牙子,我头回看见你穿着衣服把女人抱在怀里。”
这一句话就让棒梗羞的不知道手脚放在哪里。
娇嗔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塔下一句话更加让人下不来台:“牙子,我头回看见在你床上能这么早醒来的女人。你是不是本事变低了?”
棒梗恨恨的起身,拿起枕头砸向那个男子。男子抬手拿住了枕头然后又说:“牙子,你果然不行了,这个女人居然还有力气!”
这次没等棒梗找到“武器”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