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镜子拿过来给她们照，“我说，你们脸上的东西都被我洗干净了，就不用再给我演戏了，你们是人是鬼，我清楚的很，无论你们是人是鬼，都奈何不了我的。”
“你、你、你…”
“别我了，先说说你们是不是自愿的？这很重要。”
钟离尔雅问完，三人沉默了好久，因为她们现在也不知道，她们说什么才好，到底是说自愿的能保住这条命，还是说被迫的才能保住这条命。
景晏看出了她们的为难，便说道:“你们尽管说，如果你们不是自愿的，我们自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你拿什么保证？！”
“我的妻主是国师，她的话就是保证，还是说，你们宁愿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卖命，也不愿意弃暗投明？”
“我们…”
景晏见她们有所动摇，便再接再厉道:“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说明了你们不是自愿的，既然不是自愿，为什么要帮坏人为非作歹？你们就不怕坏事做多了，报应到你们的后辈身上吗？”
“我们说，我们愿意说，只是大人，我们的家人还在她们手里，我们要是说了，你们能救下我们的家人吗？”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她们也过够了，她们也想挣脱，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机会就摆在她们眼前，她们是真的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