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酒,你别后悔!”
“老李……”
“来了。”
朱延春喊完,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老头拎着工具箱走了过来。筆趣庫
“若是撬不开他的嘴,就撬了他的头盖骨!”
“好勒!”
老李应下,满脸兴奋。
朱延春觉得憋得慌,就走了出去,而房间内,却传来阵阵惨叫声。
在朱延春对那个唯一的活口严刑拷问的时候,傅芸他们姐弟四人也在空间内做着同样的事情。
“弄醒他。”
傅芸说着,平平安安还没来得及动手,大黑就兴奋的喊叫道:“我来。”
听到大黑的话,傅芸下意识的拽着傅雪转身。
接着耳边就传来了那人的惨叫声,与此同时,似乎有什么东西爆浆了一般。
平平安安则是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小铃铛,一脸恐惧的看着大黑,“大黑,你可别吃我们的,我们的小,不够吃。”
“就是就是,我们的蛋蛋太小了,不够吃,你要喜欢我就给抓坏人给你吃。”
“呸呸呸……”
大黑嫌弃的吐了两口,“谁吃了,我只是喜欢用来磨牙而已,那种爆浆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建议你们回头试试。”
平平安安一脸拒绝。
听到大黑给平平安安教授平平安安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傅芸连忙出声阻止,“好了大黑,我们先审审他。”
大黑干完自己想干的事情后,又蔫蔫儿的躺在地上。
只不过那双耳朵却竖起来听着。毕竟事关傅青柏的下落。
“说吧,你们把我爸爸藏在什么地方?”
因为之前听到过他们的对话,傅芸并没有问废话,直奔主题。
那人捂着某个位置惨叫不已,脸上的汗水哗哗的流着。
原本管子就被猪小萌咬得漏气了,现在直接被大黑爆浆了小丸子,那种疼痛让他生不如死,什么都不想说。
他咬牙切齿道:“想知道?做梦去吧!”
傅芸拧眉,见他这样,便知道他不会说实话,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拿出银针来。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