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庆祥觉得丢人,把五块钱往傅青柏手里一塞,席也不吃了,拽着赵广兴就走。
听到傅庆祥说离婚,现在又拽她走。
赵广兴有些害怕。
身体往地上一坐开始耍赖。
“不,我不离婚!”
“由不得你。”
傅庆祥拽赵广兴走是觉得丢人,此时见赵广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倒是真想离婚了。
“我不离,我就是不离,你有种就打死我。”赵广兴坐在地上一副无赖的模样叫嚣着。
“想跟老娘离婚,门儿都没有。”
赵广兴越说越起劲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看傅青柏挣钱了想舔着他!”
“就算人家屁股香,也不一定给你舔,你又不是人家老子,就算舔着,人家还能给你钱花不成?”
“你……”
傅庆祥气得脸色通红。
“行,你不离婚是吧,老子喝老鼠药去,反正这个家都让你作得不成样子,没人给我养老,还不如现在死了。”
说完,傅庆祥头也不回就离开了傅青柏家。
“三叔!”
傅青柏喊了一声就要去追。
却被傅桂香和傅菊香拉住,“青柏哥你别去,我和桂香去看看。”
傅桂香先走。
傅菊香看了一眼还坐在地上耍赖的赵广兴生气道:“你还不起来,是想等着我爹的尸体抬到你面前吗?”
赵广兴被傅庆祥的举动整懵了没反应过来。
现在被傅菊香一吼,立马反应过来,爬起来就跑。
“傅庆祥你个挨千刀的,你要是敢喝药,老娘就让你死了也不得安宁。”
“青柏哥,对不起,我娘她就这样,对不起。”
傅菊香满脸歉意的道歉。
傅青柏摇头,“没事,你快过去看看,别真出了啥事。”筆趣庫
傅家三房的人离开了。
剩下的人虽然继续吃饭,可心情总归是受到了一些影响。
“哎,老三这是找了个什么婆娘?”
“谁说不是,菊香好好的婚事都让她搅和了,桂香嫁得也不好,家里兄弟多,连个能帮衬他们的人都没有。”
“……”
傅庆安和傅庆国兄弟几人感叹道。
老四傅庆明凉凉地说道:“找婆娘有啥好的,跟活在地狱里差不多,你们谁要是敢给我介绍婆娘,我就跟谁急。
”
傅庆安:“……”
傅庆国:“……”
傅庆华:“……”
傅家兄弟几人脸色都显得很尴尬。
而其他人却是笑了起来。
“傅四叔,你怎么这么怕女人呢?难不成前四婶儿折磨你了?”
王大柱他们这些青年儿虽说跟傅家几兄弟差了一个辈分,但并不妨碍他们开玩笑。
尤其是在折磨两个字上面,咬得特别重。
在场的除了小姑娘就是老婆子,小媳妇儿,懂的都懂,不懂的自然不懂。
听到王大柱的话,傅庆明的脸色僵了一下,夹在筷子上的菜一抖,就掉在了桌上。
“胡说八道什么,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对于傅庆明的反应,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看来傅四叔是真的有故事。
他们识趣的没再问。
女席这边不喝酒吃得快。
吃完后,傅庆安的媳妇和儿媳妇,以及傅庆华的媳妇和儿媳妇,加上刘二婶,白春花这些人自发的帮忙洗刷起来。
锅碗瓢盆,桌椅板凳上都写着名字。
她们洗刷完,就帮着挨家挨户的去还。
傅芸早有准备,每家都准备了一包花生花子和糖。
收到东西的人又跟他们客气了一番。
但凡今天去傅青柏家参加三朝酒的,就没有一个不夸奖他们大气。
席面办得好,也舍得,十个菜,分量足足的,他们光吃菜都吃饱了,很多人硬是一口饭没吃。
“哟呵,吃着呢?”
王宇到傅青柏家的时候,他们这一家子人还没散席。
除了傅青柏之外,都喝得七荤八素的,不是讲荤段子,就是吹牛皮。
见到王宇,其他人也没搭理。
上次王宇来的时候,傅庆安他们只远远地看了一眼,时间一长就不记得了。
傅庆国则是直接醉趴下了,即便认识也没办法搭理。
唯独傅青柏一口酒没沾。
也不知道是上辈子因为喝酒的事情毁了全家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还是当阿飘当久了,不记得酒的味道了。
但因为他过去的那些表现,傅青柏不喝,所有人都很默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