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外面正午的院子,又不满地说道。
“好好好,还是我宝贝孙子聪明,我就去我就去!”
贾张氏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提着凳子,来到了院子中央,还别说,晒晒太阳还挺舒服的,要是有个躺椅就好了,贾张氏心里想着。
棒埂给小当使了个眼色,小当立马把小槐花叫了过来,还搬来2个小凳子,坐在门口,玩起了拍手小游戏。
棒埂见万事俱备,只欠自己动手了,轻手轻脚走到卧室,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线和剪刀,还找到一些棉花塞到了鼻子里,这才从炕上拿起了贾张氏的枕头。
“咦,什么怪味道!”棒埂小声嘀咕了一下,把枕头翻了翻,找到了缝线的地方,用剪刀一根根的挑断线,用手伸进去摸了摸,果然在这,棒埂掏出了一个鼓鼓的布袋。
小心翼翼的扯开布袋,一抹金黄跳跃到棒埂眼里,好家伙,竟然有一个金戒指!
拿出来,轻轻颠了颠,差不多有他之前金粒那么重,棒埂脸色一喜,随即又怒气冲冲,奶奶的,这么有钱都不舍得给我买好吃的,有这样的奶奶吗?
棒埂气呼呼的,又把布袋翻了翻,粗略点了一下,估计有500多,棒埂呼吸都变得粗重,恨不得把钱都拿走,可惜不敢啊,说到底,他还只是一个11岁的熊孩子,目前还没这个胆子。
从中拿了3块钱,5毛钱放进口袋,剩下的钱藏进袜子里,棒埂依依不舍的把布袋恢复好放了进去,又拿起针线仔细的缝了起来,有一说一,棒埂的针线活还是有点东西的,可能跟他打小就聪明有关系。
棒埂把一切收拾好,走出了门,没想到他奶奶还在缝,一边缝一边小声咒骂着“该死的秦淮茹,这衣服怎么做的?搞得我都没时间睡午觉!”。
棒埂见状松了口气,给小当使了个眼色,小当把小槐花送到了炕上,让她睡午觉,然后屁颠屁颠的找棒埂。
“呐,这是5毛钱,只要听我的话,以后有的是钱花。”
棒埂学着他大哥那样,潇洒的把钱抛给小当,自己也跑去睡午觉了。
小当把钱摊开仔细看了看,小脸笑眯眯的,下午买点糖果和小槐花一起吃,嘻嘻(?˙︶˙?)。
又过了一刻钟,贾张氏才缝好了裤子,骂骂咧咧的带着凳子回家,把裤子折好放到棒埂旁边,又伸了个懒腰,上炕躺下,入睡前还把枕头放在鼻子前深深的
吸了一口,一脸陶醉。
院子另一边,秦京茹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一辆崭新的凤凰牌女士自行车,黑色的车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京茹,你这自行车哪来的呀?大茂帮你借的吗?”
正在给三大爷擦自行车的三大妈,惊讶道,手里的旧自行车一点都不香了。
“瞧您说的,大茂怕我买菜累着,就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也就180块钱而已,算不了什么。”
秦京茹嘴上无所谓的说着,脸上得意极了,要是长条尾巴,估计都翘上天了。
听到动静,三大爷也跑了出来,看见秦京茹推着一辆自行车,又跑回屋把眼镜带上了,上前仔细打量,秦京茹也不急,把车停好,站在旁边,一脸傲娇。
“乖乖,秦京茹你倒是嫁对人了,许大茂对你竟然这么舍得,这车跟雨水那辆一个型号,足足180,我半年工资都买不起,太贵了,太贵了!”
三大爷绕着车子,嘴里啧啧发声,太好看了,这个漆面,这个架子,太精致了,太羡慕了,要不是有人,三大爷口水都得掉地上。
秦京茹看显摆的差不多了,把自行车推走了,开玩笑,还在这?还没到中院显摆呢。
秦京茹推车来到中院,还故意按了几下铃铛,“叮铃铃,叮铃铃”,听到动静二大爷第一个钻了出来。
在他看来,院子里有自行车的就那几个,这个点顶多就阎老抠在,可他这个抠门鬼,生怕别人把他铃铛偷了,压根没装,所以这个声音肯定是外面的,搞不好就是领导。
没想到,出门一看,竟然是秦京茹,一个乡下女人,切,二大爷大失所望,扭头就走,可转头一想,她是秦淮茹表妹穷的很,又没工作,哪来的钱买自行车?
肯定偷的,肯定不知道自行车都是有钢印的,自己要是把她举报了,街道办张主任会不会给他记一笔,以后自己是不是能当一大爷?
想到做到,二大爷一脸严肃的上前,按住了秦京茹的自行车,怒斥道:
“秦京茹,你胆子不小啊,自行车都敢偷,你赶紧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秦京茹懵逼了,二大爷这么急匆匆的出来,难道不是来恭维自己吗?自己怎么成偷车贼了?
秦京茹看二大爷摆着一张臭脸,好心情没了,也没心思显摆了,从口袋里掏出票据递给二大爷看了看。
“啊这?还真是你的,你怎么可能买的起自行车?”
二大爷傻眼了,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