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秦非言,我要是你,现在就闭嘴。”
秦非言,“……”
“郁子夜,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些事就是存在,既然陆渊提出来,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也要阻止这场婚事,不如就一次性解决了吧。”洛溪看着郁子夜,一脸的认真,“我不可能离开夜盟,你呢?”
郁子夜握着她的手,沉声说,“你不需要离开夜盟,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夜盟和天厥的事,都斗了这么多年,无妨,最后结果,鹿死谁手,还是未知,各凭本事就好。”
陆渊气急,“阿夜,你这样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么?他们要是听到你的话,得多寒心?”
洛溪没说话,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郁子夜,等着他开口。
郁子夜看她一眼,又转头看着陆渊,他表情很冷,“陆渊,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阿言,带他走。”
他今天只想和洛溪领证,其他事等领完证再说。
“陆渊,咱们还是走吧,阿夜有阿夜的想法,你这么干,和逼他有什么区别?”秦非言试图劝他。
只是陆渊听不进去任何话,他只知道今天一旦他们领了证,若是日后天厥夜盟起冲突,为难,且夹在中间的只有阿夜。
所以今天这证,他们是说什么都不能领。
陆渊拂开秦非言的手,捂着胸口,抬步离开。
在走几步后,陆渊看着旁边的护栏,心一横,不顾胸口上的伤,直接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