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刷一下站起来。
“郁、郁少!!”
其他人看见郁子夜,也纷纷打招呼。
可郁子夜连理都没理他们。
洛溪拿着碎成一半的红酒瓶,指着面前的人说,“都滚出去!”
大家面面相觑,一开始他们没动,没多久郁子夜清冷的声音响起,“滚出去。”
他们敢不听洛溪的,却不敢不听郁子夜的,他话音落下后,一群人就鱼贯而出,连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有秦非言动都不动,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笑着看他们,“你来干什么?”
像是想到什么,他顿了顿,又继续说,“给云乔出气?洛溪,我和云乔的事你别多管闲事。”
“我就要管,你能奈我何?”洛溪了解云乔,要不是秦非言说的太过分,她不可能哭哭啼啼的给自己打电话。
“阿夜,带你女人走。”秦非言越过洛溪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郁子夜,又把目光从他身上转回来,放在洛溪身上,“你这女人,多少也体谅体谅阿夜行不行,他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跟着你东奔西跑,你……”
“闭嘴。”洛溪厉喝,等秦非言回过神,那半截碎酒瓶被洛溪抵在他喉咙上,“我一没求他,二没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来,他自己要来,干你屁事!”
“……”洛溪
这么一搞,秦非言酒劲儿醒了一半,这会连动都不敢动,“我说洛溪,洛小姐,你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有话咱们好好说。”
“说个屁!是我之前给你的教训不深?还是你脑子转不过来弯,没理解我的意思。”说完洛溪轻嗤,“这年头谁都不傻,看来还是我出手太轻,让你印象不够深刻,才会让你觉得我和我身边的人好欺负!!”
秦非言恍然,“既然你不让我管你和阿夜的事,行,我不管就是了,我和云乔的事你也不要管。”
边说他还边在心里想,云乔这死丫头什么都和洛溪说,她还真把洛溪当妈咪了是不是?
“呵,你都说我是郁子夜的女人了,云乔是你女人么?如果你和云乔在交往,你让云乔哭我不会管。可现在你们是这种关系吗?”洛溪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就像她刚才说的,若云乔现在是秦非言女朋友,秦非言让她哭,秦非言哄不好自己女朋友,那是他无能。
她不会插手好朋友感情的事。
但现在很显然两人不是那种关系。
秦非言被洛溪三连问搞的语塞,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洛溪。
“我……”
“我什么我,你当着云乔的面提顾渊了吧?刚才你还看不起英雄是不是?像你这样的大少爷,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匙,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不知道疾苦,不懂得体恤别人。秦非言,若你没有秦家庇护,没有秦家这层光环,你tm是个什么东西?”
洛溪真是忍他忍到了极限。
深吸口气,她才又继续,“顾渊,云乔青梅竹马,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十九岁那年参与海城爆炸救援,不幸牺牲。你看着云乔平时大大咧咧的,还能和你生气,和你斗嘴,知道她花了多长时间才变成这样的么?两年,那两年她就跟个行尸走肉一样!!”
“你呢?看不起英雄是吧?你凭什么看不起?踩着别人的伤口,在旁边狂欢,在戏谑,很有成就感是不是?还搁这儿嘲讽,你算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秦非言,职业不分贵贱,没有那些逆行者守着这座城市,你能消停的在这儿喝酒吗?”
“整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你先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再说!”
洛溪目赤欲裂,眼睛发红,她紧紧攥着手里的酒瓶,再稍稍用劲儿,秦非言就完蛋了。
这时一只大手握上洛溪的手腕,耳边响起道低沉性感的声音,“小孩儿,后面的事我来处理,嗯?”
洛溪没动,那双眼睛死死盯着秦非言。
“我和你保证,不会徇私。”郁子夜再次开口,低音炮传进洛溪耳朵里,奇迹般的安抚洛溪暴躁的情绪。
深吸口气,洛溪松手,看着郁子夜,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
秦非言颓然,弯腰驼背,像是行将朽木的老者,“阿夜,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他不知道事情是这样。
要是他知道的话……
只是后面秦非言还没来得及多想,耳边就传来郁子夜冷冰冰的声音,“阿言,知道我上次为什么会顺着洛溪么?”
秦非言抬头,有些茫然,“上次?”他现在被洛溪那番话搅和的心烦意乱,哪儿还有心思想郁子夜的上次是什么时候。
这回郁子夜好脾气的和他解释了一下,“在阿临那里,洛溪说你欺负她。”
秦非言恍然。
“那天你真没和洛溪说什么不该说的?”旁边有椅子,郁子夜和他面对面坐着,他拧着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了解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