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服力么？”
深吸口气，蒋临只好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行，我尽力，不过阿夜那边信不信，我不保证。”
洛溪点头，“我懂。不过蒋医生……你也得尽力啊，不能故意露馅让郁子夜知道，不然陆老头那边不好交代。”
话已至此，蒋临又不傻，洛溪的意思他明白了。
“嗯，我知道。”
“蒋临医生，加油！”洛溪还给他打气。
深吸口气，蒋临起身，转身往外走。
正靠在栏杆上抽烟的郁子夜看他出来，很快碾灭手里的烟头。
蒋临看到地上扔了不少烟头。
阿夜这是抽了多少？
“她的脸怎么样？能治么？”郁子夜也没废话。
看他这么关心洛溪，蒋临一想自己还得配合洛溪骗他，就愧疚的不行。
“说话。”郁子夜声音凉凉的。
蒋临摇头，“困难。”
郁子夜脸一沉，“连你都没办法。”
蒋临没说话。他就是有办法也得先能看到洛溪的脸再说，现在连脸都看不到，就直接得配合洛溪说谎。
“阿夜，其实……”
郁子夜冷声道，“其实什么？”
“没、没什么。”蒋临摇头，“我还是找找看有没有另外的办法，总归人是活的。”
这回轮到郁子夜沉默了。
“阿夜，你给洛溪治脸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她？”
蒋临实在是不明白郁子夜为什么要瞒。
他明明可以直接告诉洛溪，没必要兜这么大圈子。
现在搞的洛溪误会他。
蒋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