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男人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伸手温柔的抚摸女孩的脸蛋，眼神情绪复杂，深不可测。“我……只是想你别哭……”
他早就疯了……
早在遇见她的时候，爱上她的时候，他就是一个疯子。
女孩别过头，深吸一口气，珍珠大小一般的泪水滴落，一抽一噎:“你是傻子吗？还是你就是喜欢这么威胁人，这么一味的欺负我，羞辱我！”
霍闫城大手托住她的后颈，稍微用力，四片唇瓣相贴在一起。
良久，男人才松开她，深吸一口气，眼底藏着深情，嗓音沙哑低沉:“没有……我是……”
喜欢你。
最后三个字霍闫城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不是懦弱，他是知道小丫头根本不喜欢他。
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小丫头心里的人都不是他。
她以为他蛮横无理，用尽卑鄙手段把她留在身边，但她不知道，他是为了让她远离霍宇，远离方毅……
“是什么是！霍闫城，我问你。”哭了一会的方千柠找回理智，气汹汹地怼了回去。“你……喜不喜欢我？”
可能是破罐子破摔，方千柠直接问了出来。
她说完后，心口像是有一只小鹿一样乱撞，紧张的不行。
她必须要问个清楚，霍闫城究竟把她当什么了。
若是闹掰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都这么讨厌她，她也不介意多一个敌人。
霍闫城身子一顿，深邃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看着身旁的小姑娘，嘴巴微张，缓缓开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