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轻想起那晚的事,他像疯狗一样对她又亲又啃,打他踹他,他也不停下来,她又气又怕,就在他身上抓抓挠挠。
盛轻当然是打死都不承认:“谁知道你身上是谁挠出来的,反正不是我。”
秦势笑的玩味:“不承认吗?对了,我醒过来后,在包厢里找到了这么个玩意儿,当时不知道是什么,现在大概有点明白了。”
他弯腰从沙发上拿起个袋子,手指勾出里面的东西。
盛轻一看,眼前一黑。
是她的束胸衣。
平时她扮男装,会穿束胸衣,尽量让自己平胸,显得男性化。
今天过来的急,没穿,只随便遮掩了一下。
所以秦势刚才一摸她胸口,就知道她是女扮男装。
秦势手指勾着束胸衣,挑到她面前,“是你的吗?”
盛轻矢口否认:“当然不是。”
秦势笑了下:“还不承认啊,那要不你穿上给我看看,要是不合身,我就当找错了人,嗯?”
盛轻当然不会穿给他看:“这玩意儿弹力很大,谁都可以穿,不信你试试,也能穿的。”
秦势很有耐心的听她胡说八道。
他很少有这么耐心的时候,要是别人鬼扯这么多,他早就不爽的拍桌子了。
但对她,却格外的耐心。
甚至心情还挺愉悦,“你可以继续找借口不承认,我也可以陪你玩,夜晚才刚开始,我有的是时间。”
“……”盛轻都有些头疼了。
她还以为他忘了包厢里的事,这件事就会永久的尘封在她的脑子里。
可没想到他这么执着,非要挖出个究竟。
盛轻说:“其实你不一定非要找到那晚在你包厢的人,不如就当成一段回忆,或者春梦一场也行。”
秦势脸上的笑,瞬间褪的干干净净:“睡了我就想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秦西,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好说话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