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笑眯眯的问:“你还没吃早饭呢吧?”
“我买了点豆浆油条花卷,还热乎着呢。”
“你要不先来点?”
杨浩看着这帮人,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院里这帮禽兽,无利不起早。
一群人拿着这么些东西堵在门口,肯定有事。
他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不耐烦的说:“有事说事,别围在我屋子外头。”
刘海中搓搓手,笑盈盈的说:“小杨啊,是这么回事。”
“你现在是轧钢厂副厂长了,也是咱们院里唯一一位当领导的。”
“所以我们有些工作调度上的事,想请你帮忙。”
他腆着脸说:“那什么,我今年都五十三了,在厂里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人缘好的那叫一个没话说。”
“杨副厂长,你看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个什么职位,我要求也不高,弄个科长组长当当就行。”
“最好能让我手底下管着千把号人。”
阎埠贵也赶紧拉着阎解放过来,笑眯眯的说:“小杨啊,解放这边工作暂时还没着落。你们年纪差不多大,都是年轻人,打小还在一块玩过。”
“你现在当了副厂长,怎么着也得把他工作问题给解决了。”
“院里人得帮院里人,你说是不是?。”
一帮人全都涌上来,像菜市场买菜一样乱哄哄的。
张口就要杨浩帮着安排工作。
给他耳膜都吵疼了。
“够了!”
杨浩大喊一声,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他看向刘海中,没好气的说:“二大爷,你这都一把年纪,马上都要退休了,还想当官?”
“大字不认识几个,你哪来自信能管千把号人?”
刘海中涨红了脸:“我,我虽然不认识多少字,但是我……”
“打住!”
杨浩直接打断:“我不想听你在这废话。想当干部,你没资格,给我老老实实的等退休。”
“还有你,阎埠贵。”
“你儿子没工作关我屁事?我和你很熟?”
阎埠贵肺都要气炸了:“杨浩,你,你这么说话可不对。”
“你爸爸还在那会儿,咱们两家关系就不错。”
“他走了以后,我们是不是还一
直对你挺照应的?”筆趣庫
杨浩好笑:“你是挺照应的,就差把我家给搬空了。”
“我爹刚死没两天,你就带人跑我们家把大衣柜给弄走了,连借带拿,从我们家不知道弄了多少东西走。”
“就这还想让我帮你儿子安排工作?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看着阎埠贵被气的不轻,阎解放当时就火冒三丈。
吵吵着就要教训杨浩。
“姓杨的你怎么说话呢?”
“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我告诉你,我们家和你借东西是瞧得起你,别人家我还不借呢!”
“你住在我们这院里,就得帮我解决工作,要不然我天天上你们家操蛋!”
杨浩笑了。
难怪老阎家一帮人全都没出息。
都靠阎埠贵一人的工资养着。
都是一帮巨婴啊。
对于这样的怂包,杨浩是从来不会惯着。
沙包大的拳头朝着阎解放脸上砸过去,直接给他揍飞了出去。
“打人,他,他打人!”
阎解放躺在地上,捂着乌青的眼睛,看向他爹:“爸,他打我!”
杨浩上去又给他补了一脚:“揍你怎么了,不能揍你吗?二十郎当岁了,天天吃家里喝家里的,连个工作都找不着,你说你有什么用?”
“阎埠贵,用不着谢我。”
“我这两下纯粹是替你教育儿子了,揍完以后,保准有出息。”
阎埠贵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你给我儿子揍了。
我还得谢谢你?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揍完阎解放,杨浩指着一帮人说:“拿着你们的东西,全都给我滚蛋!”
“还想让我给你们安排工作?”
“你们也配?”
院里一帮人瞬间炸开了锅。
全都气得不行。
“杨浩,你好歹是个领导干部,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和广大人民群众说话?你太没素质了!”
“小杨,我们也不是为难你。都是街坊邻居,你帮忙安排一下,不过是举手之劳。”
“对啊对啊。再说我们都是带着诚意来了。”
杨浩差点没笑喷:“诚意?”
“你们管一碗豆浆两根油条,几颗蒜头,几根辣椒叫诚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