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恩斯愣住了:“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们都会?”
白墨汐又从系统空间了取出一把匕首,将他展现在巴恩斯面前,匕首货真价实,就好像是凭空从白墨汐的手上出现的。
他的语气很淡,但听在巴恩斯耳朵里却好像恶魔低语:“意思就是,你本来有无数次机会能够触碰到你所追求的真理,他们都是和我一样无限接近魔法的人。
可是这都是因为你的狂妄无知,你葬送了他们的性命,所以天神降下惩罚,让你变成一个赝品,能够掌握精深的魔术,而不是魔法。”
巴恩斯双目赤红的看着地上的胡萝卜,心中的天平不断动摇,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就是白墨汐说的那样,他就是一个这样无知愚昧的人,所以才会迟迟不能接触到魔法的真正奥义。
白墨汐捏紧手中的匕首,警惕的看着巴恩斯,刚才的话当然是他信口胡诌的,他根本不清楚巴恩斯说的魔法是什么东西,但现在看来,这几句话显然对他的打击不轻。
巴恩斯不断的怀疑自己,把那只子i变出来的兔子踢到了一边,颤抖着双手把地上的胡萝卜捡起来,像是至高无上的宝贝一样的捧在手心慢慢靠近了脸轻轻磨蹭,像是对情人一样低语。
白墨汐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但他并不想再在这里看这出闹剧,直接开口道:“如果你还想要得到你想要的,就应该虔诚的在这些已经被天神带回神界的实习医生们面前忏悔,我会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魔法使者,你现在应该放我离开。”筆趣庫
就算巴恩斯现在相信了,也只是因为被短暂的忽悠住了,白墨汐不知道巴恩斯多久才能反应过来,但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巴恩斯本来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乱下来,头上的魔术师帽子歪倒在一边,眼中血丝密布,脖子上的两道对称的伤口一直在流血。
“好……好的,我送您出去。”
巴
恩斯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胡萝卜放回抽屉里,恭敬的掀开了最角落的一块挂在墙上的红色幕布,露出了藏在幕布后面的门。
门刚被打开,白墨汐就被一股大力拽了出去,脑门撞在门口的人胸膛上,白墨汐懵了一下,愣愣的抬起头看去。
埃尼尔穿着一身灰色的家居服,身上还带着点寒夜的湿气,头发软趴趴的落在肩上,脸色黑的像锅底。
他把手中的东西一股脑塞给白墨汐,上下检查了一遍,看人平安无事才一把把人抱在怀里,眼神冷冽的看向后一步出门的巴恩斯,声音里像带着冰碴:
“巴恩斯,你该庆幸他平安无事。”
巴恩斯看了一眼埃尼尔,又看了一眼白墨汐,眯了眯眼:“院长大人,您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多了?”
他想伸手把白墨汐从埃尼尔怀中拽出来,但伸出的手却被埃尼尔一把攥住再也不能动弹,手腕上传来剧痛,就算是使尽全身力气也不能动弹,巴恩斯也脸色难看起来:筆趣庫
“希望您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埃尼尔狠狠甩开了巴恩斯的手,巴恩斯一个踉跄撞在身后的门框上,耳边响起埃尼尔阴冷的声音:“那是用来约束你们的,而不是我。”
巴恩斯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说出口,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埃尼尔牢牢揽住白墨汐的手,最终微微弯下了腰,右手放在胸前低头道:“我为我的错误会感到抱歉,院长大人,祈求您的宽恕。”
然后他转头看向白墨汐,脸上的表情更加敬重:“希望您原谅巴恩斯的无礼,伟大的魔法使者,巴恩斯会追随于您。”
说罢又行了一礼,转身关上了门。
白墨汐松了一口气,他拉着埃尼尔的衣袖,眼巴巴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埃尼尔刚才把被丢下的小凯特塞在了白墨汐怀里,按理说埃尼尔应该不知道他是被巴恩斯带走了啊。
埃尼尔没有什么
脸色还是很沉,刚才来的时候,白墨汐已经从巴恩斯的房间里出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他根本不知道白墨汐和巴恩斯之间发生了什么,如果,如果白墨汐没有这么聪明,直接被巴恩斯杀掉……
埃尼尔心中涌起一阵暴虐,那样的情形光是想一想就让他无法忍受,恨不得将已经回去了的巴恩斯再拖出来吊死。
白墨汐抓住埃尼尔的手,夜间风凉,埃尼尔又不知道花了多久才找到这里,手都凉透了,脑门上却还出了很多汗,也不知道有多担心。
他心软的把埃尼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兜里,整个人拱着埃尼尔往他的怀里缩,小孩子似的。
“我饿了,我们去吃夜宵。”
“巴恩斯他对你做什么了?”
二人的话音同时响起,白墨汐听见他的话笑了,拉了拉还执拗的站在巴恩斯门前一脸杀气的埃尼尔:“走吧,一边吃夜宵一边说。”
夜宵是埃尼尔煮的小汤圆,寒冷的晚上吃上一碗感觉很棒,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