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类的眼睛，只有黑色的眼珠而没有眼白，睁开眼睛黑沉沉的目光落在白墨汐身上，叫他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
白墨汐能感觉到斗篷人影正在打量他，但他从刚刚对上对面人的目光开始，就不能动了。
他全身僵硬，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还能动，于是他只能用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看向对面的人。
斗篷人影黑沉的目光落在白墨汐白皙无瑕的脸蛋上，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他开口道:“你很漂亮，我的宠物很喜欢你。”
他抬起手，从斗篷下伸出来的手骨节修长，呈现出一种玉石似的润泽，偏偏颜色又苍白的像是枯骨。
“你可以叫我泽。”
泽用食指指节轻轻划过白墨汐的脸颊，白墨汐只感觉那像是一块冰。
他抬手蹭了蹭自己的脸颊，愣了一下才注意到自己又能动了。
他动了动手指，抬头看向泽，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手中的喷雾也到了泽的手中。
白墨汐需要整个手握住的喷雾瓶子，在泽的手里却像是小婴儿的玩具，只用两根手指就能轻松捏住。
泽漆黑的眼珠盯着白墨汐，轻轻用力就把那喷雾捏扁了，里头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
“你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