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没有证据会把你叫来这里？”贺迟屿指着监控道:“这里是实训室，你最好老实交代你杀人的全部过程。”
虞暧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蒋队长，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杨真！”贺迟屿慢慢靠近，“案发当天，只有你和你妹妹接触过死者，你妹妹已经被停职查办了。”
“你还不知道吧？检验科的人从死者指甲中提取到了凶手的皮屑，指正了两个人的基因。”
虞暧神色如常，好似真的是个好人。
贺迟屿蹲在她身旁，从下往上看她，语气也在变低，“你和杨雅的dna相近，凶手只能是你们两个的其中一个，你妹妹已经招了，她说是她做的。”
虞暧这刻眼神虽有慌乱，又立马镇定下来，右手扶在左边手腕上细细安抚，“蒋队长，你怕是不知道我有多讨厌我妹吧？你不用拿她吓我，既然都结案了，你还来审我干嘛？”
“杨真！”贺迟屿从地上起来，提住虞暧的衣领，“阿雅怎么会有你这种姐姐？你真是她人生中的污点！”
“污点？”虞暧含笑的眼中带着恨意和让人看不懂的悲伤，“我和她之间，怎么会是你一个外人能懂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余健也好，还是你，她只会选我！你们这种臭男人只会破坏我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