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走的很快。
衙役叫了一声,围在那里的老百姓都给他让路。
冯广友很是无奈。
不知道摄政王妃这一天天的是做什么。
只要说出她的身份,试问整个京城谁敢招惹她。
可是王妃就是没有这样的自觉,就是玩儿。
“大人,我爹死的好惨啊!”夫妇俩哀嚎起来。
“是挺惨的。”萧棉从里面走了出来。
冯广友看到摄政王妃,下意识的腰弯了一下,随即慌忙站起来。
万靖宇看到冯广友这样,又看向萧棉,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
官府来人她一点敬畏都没有,那个官员反倒对她十分客气。
听说京城权贵多,这估计是哪家权贵开的医馆。
“大人,你听听,她知道我爹死的惨,就是她害死了我爹。”死者儿子指着萧棉。
“冯大人,仵作带了吗?”萧棉问到。
仵作慌忙出来。
“仵作大人看看死者是怎么死的。”萧棉也不过去。
仵作慌忙放下自己的箱子,开始检查。
“大人,窒息而死,颈部有抓痕,是死者自己抓的。”仵作检查了一下回禀。
“死了多长时间。”萧棉问到。
仵作又看了看尸体情况:“四个时辰左右。”
“死者昨天中午之前就离开,没有带任何药石,怎么会和我们医馆有关。”杜衡知道小神医说的证据是什么了。
“那也是他们不给医治,我爹才死的。”死者儿子一口咬定。
“你爹连诊金都没付,说回去和你商量商量再说,如今倒成了我们医馆的错。”杜衡摊手。
“你们明知道我爹病成这样,还不和我们说,就是故意的。”死者儿子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