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书院估计是想抢欧阳川流去,以后成为他们书院的招牌。
“那个……”萧棉做的时候没心理压力,现在和人家儿子说,多少有点压力“你娘不好对付,我找了一个泼妇把她骂走了。”
欧阳川流和何慎全都诊金的看着王妃。
这样的法子都想的出来。
“嗤!”何慎全想笑,只能憋着。
他能想象到,费姨那么爱面子的人,被人当街骂一个狗血淋头,估计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泼妇还泼了你娘一盆……洗脚水。”萧棉继续说。
“咳咳咳……”欧阳川流被呛的咳嗽起来。
“不过你要是想回去,也可以回去。”萧棉看欧阳川流的样子。
“肯定不回去。”何慎全反射性的说。
欧阳川流看向何慎全。
何慎全眼睛瞄着一边,不再说话。
“在下替家母向王妃告罪。”欧阳川流在床上趴的低一点。
“我就是给你说一声,你们继续看书。”萧棉说完就走。
何慎全看了欧阳川流一眼,跑着追上王妃。
“师父,师父……”何慎全急忙叫着。
萧棉回头看着何慎全。
何慎全又勾头看了一眼欧阳川流的屋子。
“说。”
何慎全压低了声音:“师父千万别让川流回去,那家都不是人待的地方。”
“怎么?”
“爷爷不疼,娘不亲,每天家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不管他有没有犯错,费姨对他是想打就打。”何慎全小声说。
他都不知道欧阳川流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以前他以为只是家法,小惩大诫,没想到竟然给打成这样。
“为什么?”萧棉狐疑的看着何慎全。
“咱们离他远一点,慢慢说。”何慎全怕欧阳川流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