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马车到庄子外面她就下了马车,再往前走马车就走不了了。
“大哥,爹呢?”南宫夫人下了马车吆喝。
“在西嘴口那块地里。”封白说着扛着锄头过来“你小心点。”
“怎么了?”南宫夫人奇怪。
“爹正生气。”
南宫夫人狐疑,难道她爹已经知道刘家的事情,还生气了?
不应该啊?
封家和刘家没有交集,他爹都没见过刘老太爷。
“我知道了,你先忙吧。”南宫夫人说着就走。
稻田的草比较少但是也一些能长的水里的,还特别难拔出干净,要人去一点一点拔。
西嘴口这块地比较高一点,封老太爷坐在石头上看着前面的地。
前面不光有封家的地,还有别的人家的地。
“爹。”南宫夫人看她爹的样子不像是生气了,反倒是在想什么。
这比生气更可怕,生气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满意。
想一个问题,可能这个事情正在发生,或者可能会发生,他在做预判。
“你来了。”封老太爷在石头上磕了磕鞋穿上。
南宫夫人心里更没底了:“今年的庄稼长的真好。”她试图换一个话题。
结果封老太爷更加生气了,背着手就往回走。
南宫夫人想庄稼可是她爹最得意的事情了,夸他一下,怎么还被夸生气了?
她也不敢问,慌忙帮着拎着锄头就往回走。
没走几步就遇到了赶过来的二哥。
封渊示意她过去,南宫夫人更加奇怪了,鬼鬼祟祟可不是她二哥的风格,她就过去了。
“千万不要和爹说庄稼的长势。”封渊小声提醒。
“我已经说了。”南宫夫人想刚才她爹更生气是因为这个?
封渊愣了一下:“你给圆回去,就说不到收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