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解决了一个麻烦。
“主要是你在,我和老爷子不好说话。”
楚元离揽过萧棉:“我就是担心你,毕竟有身孕。”
他对刘家是有亲情的。
最起码一开始希望有。
毕竟那是曾经试图护他周全的人。
可是本就不确定的亲情,经不起消磨。
刘老爷子被送回了刘家,手里还死死的抓着那张城防图,浸了血,有些模糊。
“爹,你好糊涂。”刘怀畏又心疼又生气。
“我是为了元离,为了刘家。”刘一横撑着一口气说“霸星所过,容不下别人。”
刘怀畏不知道怎么说:“爹,你说一切都有定数,怀王妃就是怀王的定数,你何必如此。”
刘一横死死的咬紧牙关,瞪大了眼睛,赫然断了呼吸。
也许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不甘心,试图抓着什么。
二十多年前他们筹谋。
自认为可以暗度陈仓,控制一切。
最后一切在时间里消磨、变化,就像少年的壮志,成了弓着的脊背下面的笑话。
却总要为失败找一个理由。
于是找了一个女人当理由,一切都是她的错。
“爹?”刘怀畏看着没有变化的父亲,抬手试了一下鼻息惊恐的跪在地上“爹!”
刘家的人跪倒一片。
刘一横合上他爹的眼睛,转身看着身后的人,一脸阴沉:“和老太爷出去的都有谁?”
之前他们父子因为怀王的事情有分歧,但是他们毕竟是父子。
如今他父亲离世,总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就算他们刘家和怀王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要知道这两只蚂蚱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