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异于常人。”
“有什么发现吗？”
“除了舌苔有点发白之外，还真是没啥特别。”
江风站起来喝了口茶，让自己清醒清醒。
“怎么样，谭教授，这些题目达到你的要求了没？”
谭高健:“何止是达到了，完全是超额完成任务啊！”
江风面露兴奋之色，“这么说，这本资料有戏？”
“有大戏！”旁边的常洪玉应和道，“整个数学界，将会有一场大戏要唱！”
“嗯。”丁贵不断地点头。
谭高健把桌子上的题目纸拾掇好，“资料的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世界百大不解之题’。”
江风:“......”
“我这都是有解的......”
“不重要，”江风话还没完，谭高健就抢着说道，“和没有一样。”
“......”
江风吧目光转向常洪玉，“您也看过了？”
“看过了，和没有一样。”
“是我的解法有问题？”
“不，不是，不敢......”谭高健赶忙说道，“只有你能给出答案，所以这答案有没有问题，谁都没资格说。”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相机，像是电视剧里那些搞情报的卧底一样，将每一道题目拍下来。
这都是数学界珍贵的材料！
一定要好好收藏！
常洪玉面色真切，“谭教授，你拍了照，这个底稿能不能给我......”
“不行，”谭高健回答地很果断，“你从我这儿拿走什么都可以，这底稿绝对不行！”
“不是吧，反正都要发行的嘛......”
“真的不行，常院长，这几张底稿比我这教授的位置还重要。”
上次江风在自习课上写出来“江谭氏定理”的草稿纸，他还裱在自己的床头上呢！
这底稿，堪称数学界的文物！
“你这，这，这......”
常洪玉败下阵来。
江风坐在沙发上疑惑地看着他们，眉头皱起，不就是几道题目嘛，也能争成这个样子？
......
人都走后，谭高健将这一百道题目的答案，锁在了自己的保险柜里。
只把一百道题目拿到校内的出版社去。
他考虑到两个问题，必须替江风做这个决定。
一，别人看了答案，发现看不懂，还以为答案是乱给的。
二，稍微有点实力的老师，教授们看到了这个答案，需要有过硬的心理素质，一个承受不住，可能会把自己陷进去。
清华大学出版社。
社长王如成笑着过来迎接谭高健，“谭教授，又来出书啦？”
谭高健摇摇头，“是江风出的。”
王如成接过稿子，有点诧异，“内容怎么这么少？这印出来会很薄啊。”
“够了，足够了，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谭高健心里很清楚，其他的资料再厚，可能半天就被看完了。
但是这本书，毫不夸张地说，可以跟看的人走一辈子！
“行......吧，那定额多少？”
王如成面色尴尬，心想这薄薄一本，肯定是随便出的资料了，就是图个乐子。
“五百。”
“五百？！”
他诧异地叫了出来，“我没听错吧，谭教授？”
“这书五百有人买吗？”
“在书店里随便翻翻都记上了啊。”
“放心吧，就算是记得上，他们也会买的。”
谭高健非常自信。
数学人都有爱题之心，这样的题目，太难得了。
就算是为了回去垫枕头，都会有人买的。
“五百不是想着赚钱，而是对这一百道题目，对江风的努力......额，总之是价值上的肯定！”
“买这本资料的人都能懂的。”
“这还是刚开始的定价，第二批，可以上升到一千。”
他看着王如成，“你们出版社要沾大光了啊！”
王如成:“......”
谭教授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所以精神有些错乱......
临出版前，他又妥善地问道:“谭教授，要写上你的名字吗？”
“不不，绝对不能写，我不配。”
王如成:“............”
这本只有三十张纸的资料，究竟有什么魔力！
......
复旦大学。
谷超闲着没事，习惯式地出去到书店逛逛。
作为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