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某不知名海域。
白犼号上。
甲板上的血迹已经被擦拭得干干净净了,克洛克达尔以及卡特琳·蝶美则是被关押进入临时监狱当中。
军舰上的其他海军都在各司其职。
除了……斯摩格和艾尼路这两个家伙。
“你瞅啥?”
“瞅你咋滴?”
“你再瞅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
“……”
诸如这样的对话,隔几天就要上演一次。
“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德雷斯罗萨了吧?居鲁士?”
没有理会那两个活宝,阿特拉斯躺在遮阳伞下,嗦了一口冰凉的果汁,藏在墨镜下面的视线扫向正在一丝不苟练剑的居鲁士。
“呼——!!是啊,已经很久了,不知道蕾贝卡怎么样了?”
闻言,居鲁士擦了擦满头大汗,将手中的阔剑驻在地面上,气喘吁吁地说道。
蕾贝卡啊……
居鲁士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之色。
这些年来,他和斯卡莱特偶有书信来往,信中常常会夹带着蕾贝卡的一些照片,也算是缓解了他一些相思之苦。
不过,他的内心始终是对母女俩有种亏欠之情。
毕竟他在不仅在斯卡莱特最困难的时候离她而去,还错过了蕾贝卡的成长。
呵~~也不知道蕾贝卡见到我之后还认不认我这个父亲。
居鲁士有些自嘲地想道。
“……既然如此。”
阿特拉斯看着在阳光下,居鲁士有些泛光的眼角,大声喝道:
“航海士!去德雷斯罗萨!刚好也顺路!”
“……”
居鲁士哑然,猛地看向阿特拉斯,随即转过身去,偷偷地往脸上一抹,嘴角上扬地嘟囔道:
“真是的,哪里顺路了,分明是要绕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