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月把那个一脸正气的男人移出空间,再度喷醒。
“你在回良才手下是做什么的?”
“你是谁?"
"少废话,看看你旁边的女人,我可以让你比她难受一百倍。”
“我可不是女人,你吓唬不了我。”
没等她发话,大哥已经掰开了男人的嘴。
药效不是吹的,这次不光是痒,还很疼。
“我说了会让你难受一百倍的。”
男人一会儿就挺不了了。
“我是王大总管手下的管事。”
“你认识高陵吧?”
“认识。他老婆是王大管事的侄女。”
“他家在哪里?他现在做什么?”
“他住在沧州城南门外的十里山镇,回大人在那里有个庄子。高陵负责看守庄子。”
“庄子里有什么东西需要看守?”
“不知道,我都没去过那个庄子。”
“他爹娘兄弟也住在庄子里吗?”
“不,他们住在沧州城西南角的一个宅子里。解药,解药……”
晚星月把那个车夫也移出来,然后对着三个人撒了一包药粉。
“这是你们的解药。”
然后转身离去。大哥回头看看那三个人,赶紧追上了晚星月。
“大哥,加快速度。争取在关城门前,进入沧州。”
为了赶时间,中途没再做停留,就连午饭也是在马车上吃的。
紧赶慢赶,终于在太阳落山前进城,随便找个客栈住下,今晚上要好好休息一晚。
心里有事,起床总是格外早一些。吃过早饭,晚星月让大哥在客栈里好好休息,她带着杏花出去打探一下。
晚星月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原主几乎没有见过高家的人,只有前姐夫一年能见个一两次。可是他不是在十里山嘛,所以没什么可害怕的。但是大哥不同,作为家中长子,他曾跟随爹娘多次去过高家,又常年和爹爹在外面接活,高家的人都认识他。
大哥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所以很听话的答应留下来,但是嘱咐她一定要小心,两个时辰之内必须回来。
主仆两个姑娘走在街上,杏花手上提着一个菜篮子,晚星月挎着细棉布做的挎包,上面绣着卡通兔子
。这是她们绣坊,最早打开京城绣品市场的作品,现在已经是各大州城时尚姑娘们必备的装饰。
两个人像逛大街一样,走到了州城的西南角。晚星月正犯愁哪个宅子是高家的时候,一座宅子里传来了叫骂的声音,“你个不要脸的小浪蹄子,我儿刚死几个月啊?你就在外面养了野汉子。我儿的命咋这么苦啊!”
“娘,我没有!”
“你还敢撒谎,隔壁的婆子都看见了,还亲口告诉我的,你还抵赖?看我不打死你。”
“娘,你最好不要逼我。”
“你个不要脸的,我逼你什么了?我让你养野汉子了?”
“那日你们在山上对晚家夫妻做的事情,我全都看见了。把我逼急了,我就去告官。”
“我儿就是被那晚家的大小子劈死的。你还敢跟我提起他家,老娘今个就打死你,让你去告官?”
晚星月在宅子外面站了好久,杏花叫她,她才没有冲进去。沧州城不小,大哥给的两个时辰快到了。她们着急忙慌的跑回来,大哥已经走出了客栈,正要出去找她们。
她赶紧拉着大哥回房。
“大妹,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我担心死了。”
“哥,我找到高家了!”
“在哪里?”
“我们好好休息,晚上我带你去。”
“好!”
整个下午,大哥都处于一种悲愤和亢奋的状态。
戌时刚到,兄妹两个溜溜达达的出了客栈,一路走到高家。到了地方已经戌时半都过了,但是很多人家还没睡觉。两个人又等了一会儿,才找了个胡同换上黑衣服,戴上黑口罩,翻墙进入了高家。刚进院子,晚星月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他们顺着血腥味来到了一间杂物房。借着小手电的光亮,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浑身鲜血的女人,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大哥说是高鹏的媳妇。
手电的光亮,使得女人微微睁开眼。
"把我爹娘推下山崖的人都有谁?“晚星月让大哥把脸露出来。
女人看到大哥,竟然笑了。
“高婆子和她几个儿子,高陵没动手。”
“那就是在旁边看着喽?一样该死。”
“我们是来送高家人陪高鹏的,你可以放心的走了。”
女人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
“谢谢!”头一歪,没了气息。筆趣庫
晚星月看看杂物间里,都是些破东烂西,没有她能看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