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安排。”
小弟坐着张贵牵出的马车走了。这边驿丞已经叫人找来驿馆的刘大夫,号脉之后刘大夫说是伤风,就是比较严重,让大姐先用温水给晚星月擦拭身体。
驿馆的灶房里常备温水,大哥打来水,大姐和沈兰一起,给晚星月擦身的时候她醒了,“星月,你醒了?快告诉姐,哪里不舒服?”
“你吵的我头疼,姐。”
“大夫说你风寒入体,很严重。前天晚上,叫你不要出去跑你不听……”
“姐,你不要念经啦!我嗓子疼,要喝水!”晚星月用尽力气说到。
“唉唉唉!”大姐虽然有时候像老妈子一样唠叨,但是还是很心疼她的。快速倒了一杯温水,喂给她喝。
“大姐,二姐醒了没有?束太医来了。”
小弟拉着束太医跑上楼梯。沈兰赶紧帮着晚星月穿衣服,大姐也在一边帮忙。房门被敲响的时候,总算是手忙脚乱的穿好了中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也看不到什么。
束老号脉的结果和刘大夫的诊断一样。拿过刘大夫的开的方子看了看,只有两味药的用量需要调整一下,束老觉得这个年轻的刘大夫还不错。确定了方子,差人抓药熬药。晚星月自己悄悄吃了退烧药,烧的太厉害了,她觉得快要三十九度了,不马上退烧怕烧出肺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