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竟然尿了!
“真是废物!”
腥臊味传来,七杀很嫌弃的在鼻子前挥了挥手,哂笑道:“五大世家中岐山温氏排名第一,温若寒虽然霸道,倒也有些气概手段,不失为一代枭雄,竟生出这么一个狗儿子,实在太可笑!”
“也不一定。”
魏婴对温晁可谓一点好感也无,笑嘻嘻的插话,神色玩味的道:“人家温二公子可是有单枪匹马斩杀异兽屠戮玄武的本事,天下俊杰谁人能夺其锋,或许是在酝酿什么不为人知的绝招呢。”
“哈哈……”
“什么绝招啊?”
“温二公子表演一下啊!”
……
所有江氏门人也跟着附和起来,气氛空前的热烈,温晁羞怒交加,一时间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
温晁努力用双手挡住裤裆部分,尽量遮掩自己的丑态,带着哭腔道:“你们竟敢这样对待我,这等于赤裸裸的打我们岐山温氏的脸,我父亲得知后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所有的人都得死!”
“大家安静。”
江枫眠一开口,整个莲花坞内鸦雀无声,只听他对温晁道:“温公子,事情本来只是你和魏婴间的一点误会,我云梦江氏处处退让,可你岐山温氏步步紧逼,最后竟连累这么多门人惨死。”
“今天我不要你的命,你且回去告诉温宗主,云梦江氏向来恩仇必报,今日杀我门人弟子之仇,他日江枫眠必亲上不夜天讨一个说法,顺便转告他,多行不义必自毙,自古无人可以例外。”
江枫眠决定不杀温晁,七杀并未多说什么,他只是个路见不平帮忙的,并没有替受害者决定的权力,便也就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而是带着饕餮来到江厌离身边,举着个空碗递了过去。
“还得劳烦江姑娘。”
“七杀公子客气了。”
见江枫眠竟放过自己一命,温晁如蒙大赦,急忙抱头鼠窜,再没有先前领着上千修士攻打莲花坞的嚣张气焰。
一直形影不离的王灵娇也急匆匆的跟上去,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别人发现她的存在,只可惜注定事与愿违。
“站住!”
虞夫人高喝着站了出来,指着王灵娇大声道:“温晁可以活命,但是这个女人不可以走,无知贱妇敢来我云梦江氏的地盘撒野,难道江家好欺不成,没有谁在江家地盘撒野还能安然无恙。”
说话之时虞夫人手中长鞭化作闪电将王灵娇抽飞十丈,重重撞在墙上,经脉俱碎,骨骼尽断,眼见活不下来。
温晁一声大叫,想要赶紧离开,可惜还没有迈开脚步,也挨了一鞭子,右臂齐肩而断,鲜血喷泉般狂飙不止。
“我说过!”
虞夫人收回‘紫电’,盯着温晁狠厉的说道:“凡是来莲花坞撒野的别想完整离开,温若寒的儿子也不例外!”
江氏门人都被虞夫人霸气震撼,脸上俱都露出肃然的神色,与有荣焉,就连江枫眠也在她的气势下黯然失色。
“家有悍妻可抵千军万马啊!”
七杀感慨着离开了前院,一人紧随其后追上来,回头看时,却是魏婴,当即拱手问道:“魏公子,有何见教?”
“七杀兄且慢走。”
魏婴亦回了一礼,很是自来熟的对七杀道:“刚才出手令我大开眼界,如此道法在下闻所未闻,特意来请教。”
“好啊。”
七杀也想了解这个世界的道法,魏婴来的正是时候,便道:“我也有问题向魏兄讨教,咱们换个地方谈如何?”
“妙极。”
江氏今日打败岐山温氏,狠狠出了口气,魏婴心情大好,道:“不如拿上两坛好酒,咱们找个地方边喝边谈。”
魏婴去后不久,果然提着两大坛美酒回来,招呼一声,随即驭剑而行,七杀随后也跟了出去,一路凭空而行。
“厉害!”
魏婴双目一亮,露出佩服和艳羡的神色,道:“天下修士无论修为多么的高深莫测,都得驭物方可飞行,似七杀兄这般凭空而飞简直闻所未闻,却不知是哪门哪派的道法竟然有如此神效?”
“说来简单。”
七杀加速赶上魏婴,放慢速度与其并肩而行,道:“这是家传的手段,不属于当世任何门派,而且你听到了,我并未结成金丹,所修法门也不相同,反倒是魏兄所修结丹之法我很感兴趣。”
“这倒好说。”
二人落在一座山峰上,魏婴扔过一坛美酒,提议道:“既是如此,不如我们互通有无如何?七杀兄如果同意,干过这坛咱就交换,若是不同意,喝过这酒咱们也是朋友,不知此提议如何?”
“正合我意。”
七杀一把拍掉酒坛的泥封,和魏婴各自比拼酒量,二者一时难分伯仲,但七杀体质超凡,若再比较必定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