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宋幼湘作保,厂里当然放心。
知道是自己大力培养的徒弟找厂领导告的状,贺川半天没有说话。
被气的。
“人交给你自己处理,是留在你科室,还是调走,自己安排。”宋幼湘也是挺服气贺川看人的眼光。
销售科十来号人,就选中这么个?
被宋幼湘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贺川心里顿时哀嚎,这次的事真不止是被信任的人捅刀子那么简单。
这还影响到了他在宋幼湘眼里的形象,有损他的能力。
“我就是……”就是什么,现在说什么,都是他眼光不行,看人看得太过片面。
光看对方有能力,也肯表现,就觉得是个好苗子,却忘了多观察细节,考查对方的人品。
有能力的人哪能没有野心,但过早地暴露野心,只能说太蠢。
“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吸取教训就好。”宋幼湘拍了拍贺川垮下来的肩膀,“是徒弟,那就好好教他做人。”
贺川掰了掰指关节,已经开始磨拳擦掌。
本来他只需要在器械厂留三年,现在起码得五年,平白延后两年,谁能过得去这道坎。
就在流言传得凶的时候,贺川跟厂里立下五年军令状的事又传了出来。
谣言不攻自破。
告状的人鸡飞蛋打,还要整日生活在惶恐之中。
因为他实在看不大出来,告状这事,贺川到底知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