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路沉默地回到公司。
“闻东,我可能要在深市多留两天。”宋幼湘打电话给魏闻东,把情况说明,“我突然觉得,有些事不是一定要等我有能力才能去做的。”
哪怕这份力量微小,哪怕无法割去改革阵痛中孕育的毒瘤……
但只要有一点点的改变,就应该去做,不是么。
“你只管做你想做的。”魏闻东没有半点犹豫地支持宋幼湘。
只是话说得有多痛快,心里就有多憋闷。
挂完电话,魏闻东脸色沉沉地往办公室去,他今天非得把战友那张乌鸦嘴给缝上。
“这可不赖我,我说你媳妇不会跑,又没说她不会回!”战友冤枉极了,这事怎么都能怪上他呢。
他要能掐会算,知道魏闻东要找他算账,他早溜了。
“你还说!”魏闻东磨牙。
战友忙闭上嘴,可不敢再火上浇油。
别说,魏闻东还真够倒霉的。
想着,战友一时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魏闻东脸色更黑,盯着他就往这扑过来。
反正今天是逃不过了,战友干脆过够嘴瘾,边躲边刺激魏闻东,“你应该自己好好反思,毕竟带错资料的是你自己,是不是。”
无言以对的魏闻东,目光幽幽地看着战友,默默地解袖扣撸袖子。
完了,玩笑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