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福宝天天听着这种消息,又成天跟一群倒卖君子兰的人混在一起,被他们教授知识的同时,也被他们鼓动,真的几次差点脑子一热。
但还不行,他什么也不懂呢,懂点行情再说。
侯福宝脑子难得清醒,很快因为价格连续爆涨,政府出台限价规定,每盆君子兰售价不得超过两百元。
“就连报纸上也天天报道这些。”侯福宝不急着一股脑跟着冲,反而要清醒一些,“大部分传言是假的,哪有那么多天随便买盆花就大赚特赚。”
宋幼湘不急着发表意见,等着侯福宝说。
“当然,卖出高价的也是真的,但根本不是传言中那样,品种稀有,如何如何,就是很普通的品种。”这也是侯福宝觉得奇怪的地方。
前几天,他就刚好碰到一个。
一盆偷偷卖了四千元,扭头就回去鼓动亲戚凑钱,决定多囤几盆君子兰,等着奇货可居发财的人。
侯福宝看着他卖,看着他揣着钱,眼睛也不眨地把好几倍的钱再砸进去。
“跟魔怔了似的,拉都拉不住。”侯福宝说起来都很唏嘘。
好歹以前也是混过的人,侯福宝觉得,这些人不是在买花卖花,简直就是进了赌场。
“你赚了多少。”宋幼湘问。
侯福宝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没赚多少,一千块的本钱,翻了四十倍。”
限价就是明面上限,私底下反而因为限价更加疯狂。
“趁着市场限价,你屯一批品相品种好的花在手里,不要急着出手,多注意市场上出现的那群资本雄厚的人。”宋幼湘没有说得太直接。
她让侯福宝盯的,其实就是以蒙华强为代表的那一帮人。
这才是她的收割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