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教授实际已经五十来岁,是华大资历极深的教授。
宋幼湘,“……我们还是以普通同学的关系相处吧。”
郑向阳点了点头,轻轻地拍了拍胸口,虽然理当论辈份,但能以同学的身份相处,还是比较轻松一点。
说开了,吃过饭以后,郑向阳终于放下心里的杂念,沉沉睡去。
不过睡之前还格外叮嘱了宋幼湘,如果她要去厕所或者是打开水,一定要叫醒他。
这是被前天晚上的事吓出阴影来了。
宋幼湘自己也上心,前天晚上的事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下了火车有专人来接,来接的是个宝安本地的工作人员。
因为宋幼湘和郑向阳晚了一天到达,对方接到他们时脸色并不好,而且还用本地方言抱怨了几句。
虽然见到面宋幼湘就主动解释了迟来的原因,但这事本就是宋幼湘他们的失误,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听他抱怨,两人也不好吭声。
从火车站到蛇口,还有很远的路,因为蛇口到处都在搞建设,路都是破破烂烂的。
来接她们的面包车也破旧得厉害,宋幼湘几次被弹起撞到车顶,颠得想吐。
等下了车,宋幼湘和郑向阳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脸色惨白,第一时间冲到路边……
“我怀疑……他是在泄愤。”郑向阳连话都说不完整。
宋幼湘也有同样的怀疑,但路况也确实是不好,实在是不好说对方什么,“算了,都到地方了,咱们赶紧进去。”
招待所里,李教授他们并不在。
宋幼湘和郑向阳稍微休整了一下,就结伴去招待所附近转了一圈。
此时的蛇口看上去还没有后世的半点影子,路还是烂泥路,被渣土车压得坑坑洼洼的大马路上,到处都是建筑废墟,空气中飞扬着灰尘和渣土。
“可惜我们错过了填海建港的开山炮。”宋幼湘有些可惜。
这可是后世被称为改革开放的第一炮。
郑向阳不明就里,“嗯?”
宋幼湘摆了摆手,戴了口罩,还是忍不住捂住嘴,两人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好看的,又回了招待所。
晚上八点多,李教授一行才风尘仆仆地回来。
“人没事就好。”见到他们的第一件事,李教授就是问晚到的事,听说宋幼湘遇着的事,也忍不住有些心有余悸。
不过人既然没事,那就要抓紧时间工作。
确认宋幼湘没有受到影响,有任何身体不适,李教授立马把全体人员召集起来开会,马不停蹄地分配工作任务。
宋幼湘被分到招商局联络处负责统计数据,明天一早就要去那里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