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
那么有趣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错过呢？
“那是你自己见识的少。”
张小凡反驳道。
“我是你的主人，你最好客气点儿，要不然的话……”
张小凡的嘴角勾出一抹斜斜的微笑，语气里满满的是威胁。
朱莉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她虽然一直喜欢调侃张小凡，但并没有什么坏心思。
而且这种威胁的话语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她都会有一瞬间的害怕。
“哼……”朱莉轻声一哼，不再继续说话。
趁着张小凡和朱莉对话的空当，那两姐妹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竟然都离开了。
张小凡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而刚才被吓跑的那些男人们又纷纷回到张小凡的摊位边。
他们仍然想要买那些个肚兜，只不过每个人看向张小凡的眼神，全都充满了同情。
“你们一个个的，这才过多长时间，怎么全都一副吊死鬼的脸。”
张小凡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些，没有丝毫掩饰，直接把这些话问出口。
这群男人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把事情说出来，还是就这样哼哼哈哈敷衍过去。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们自己不觉得憋得慌，我还替你们难受呢。”
张小凡是个急性子，见不得他们一个个这副模样。
“你就要大难临头了，你被那俩姐妹盯上还能有什么好下场？他们可不是普通的人。”
“对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