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说话间，还把那个王总监的头按住，在自己的身前比划了一下。
来人顿时懵逼了。
这特么谁啊，这么横。
谁都知道王总监的身高不过一米五八。
但是只要有点儿脑子的，都不会说这种脑残话的。
“你谁啊，你怎么这么说话？”
来人的脸色黑了下来，喝问了一句。
“你傻逼吗？”
“我是谁我要告诉你吗？”
“一进门就拍马起这个季度的KPI完成了。”
“完成个屁。”
“你们这种破公司，别说这个季度了的KPI了，就是下个季度，下下个季度。”
“就是这辈子，都完不成。”
“有你们这样的马屁精，就等着倒闭吧！”
张小凡说完，就准备掉头出去。
可没想到，前台那两个漂亮的小姐姐，竟然傻愣愣的看着他。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
“你们当我不知道你们白天在这里当前台，晚上出去陪各种老男人。”
“尤其你，你早都染上了艾滋，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几句话出口，几乎所有人的人都愤怒的低头了……
他们不敢正视这个突如其来的神经病。
谁都不想大清早莫名其妙都被最恶毒的语言攻击。
“哼，一帮白痴！”
“丢尼木！”
张小凡撂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足足过了三分钟，王总监在内的所有人才缓过神来。
刚才被张小凡直接给骂懵逼了。
甚至于刚才脑海中最直观的反应是，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什么？
“这特么送饭公司的骑手，都是傻逼吗？”
“特么的大清早，就遇到这样的神经病。”
“你们都别愣着了，都给我打电话，投诉这傻逼！”
一向脾气还算不错的王总监彻底爆发了。
刚才张小凡骂他的话，绝对是人生攻击了！
“对对，对，快投诉！”
“骑手的素质一样不错，什么时候冒出了这样的疯狗。”
刚才进来的中层也是怒发冲冠。
……
我尼玛！
这特么太过分了。
我不是这种人啊，我特么真的不是啊！
张小凡下楼的时候，心里怒吼着。
这狗日的二哈真是害死人。
这特么亏的是人生地不熟的香江。
要是在江宁大学附近，他以后还做人不？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给自己的嘴上贴一个封条。
真特么的，这张嘴，他都想狠狠的抽几巴掌。
“喂，是送外外卖吗？我要投诉。”
“喂，你们的骑手这是什么素质？”
“我告诉你，要是那个骑手不来我们公司当面道歉，我们就走法律程序……”
此刻的公司内，全都变成了客服。
电话打的不亦乐乎。
有直接打给站点的，有打给送饭总部的。
一时间，送饭公司的投诉电话都被打爆了。
至于那份早餐，王总监气的直接扔进垃圾桶了。
特么的，气都气饱了，哪里还有心情吃什么早餐啊。
早餐店内。
站点负责人已经到了。
“对不起啊王姐，这种员工，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
“这是新来的，我确实不知道他的脑子有问题。”
“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一般的店，要是不合作也就不合作了。
站点负责人也不在乎。
毕竟，他的片区，几百家店呢
多一个、少一个的都问题不大。
可是这家店不同啊，可谓是全区出单量最高的。
要是切断了他们的合作，那另外一家快吃饱的公司，岂不是就笑了。
这样的业绩，绝对不能失去。
张小凡此刻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穿梭。
心里想着，麻痹的已经把人得罪完了。
那家早餐店可是不能去了。
重新换个地方吧。
要不然今天送这两单，就不送了。
把系统关闭了，找个地方喝茶去。
再或者，回酒店找个妹子打扑克。
反正，就是打工人，也有翘班的时候啊。
刚有这个念头，二哈的声音就响了，“必须按照正常员工去工作。”
“上班期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