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
还是你想的周到&
何必绕这么大湾子呢。
张小凡想到这里，心里直想乐。
“啊，这个啊，就咱们的关系，还谈什么钱啊，只不过，你确保不会给林阿姨发现？”
张小凡半眯着眼睛说道。
“这个，这个你放心，我保准让她发现不了！”
老汪“蹭”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认真的说道。
“可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啊，时间长了……林阿姨绝对能感觉出来的！”
张小凡隐晦的说道。
这个问题，很明显，比如之前老汪能让自己的老婆吃饱喝足，甚至还有存粮。
可要是有了机器人，保不齐老汪一个激动，全都交代给机器人了。
那到时候，林徽因不发现那就怪了。
“这个你放心，我自然有分寸……”
“即便是被发现了，也绝对不连累你……”
老汪直接来了一大杯茅台，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擦！
不提这茬，张小凡还忘记了。
上次在京城，似乎某人也是这么信誓旦旦的说的。
但是一转眼，就把张小凡给卖了个干净！
“那个，汪叔叔，我觉得，这个事儿，你要慎重考虑……”
“我回头问下我的供货商，看什么时候有货，只要货一到，立马发给你……”
“不过说好了，一定要保密啊！”
张小凡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拒绝自己准岳父的……
但是现在给了，生怕又给自己卖了……
他倒是不怕林徽因，关键是如何面对汪怡然。
这事儿，说大不大，可是说小，也绝对不小……
“那必须啊！”
“这事儿，你可别给我忘记了啊！”
“来喝酒！”
张小凡很是机智的拿起了酒杯……
半个小时后，又是一瓶茅台见底儿。
“小凡啊，你那个过滤烟嘴还有没，我们公司的几个高管，都和我提了好几次了！”
“他们放弃了年终奖金，就想着要个过滤烟嘴！”
“这帮老兄弟，可都是跟我一路走过来的，我不能拂了他们的意啊！”
“你知道的，商场，不管是合作方，竞争对手，还是自己的下属，都不是单纯的靠钱能够搞定的，靠的是人情世故&……”
老汪看张小凡喝的有点儿迷糊了，抓住机会说道。
“啊，这个没问题！”这下张小凡倒是答应很干脆。
老汪当即就是心头一喜，弄不到更好的，多弄几个过滤烟嘴，也是可以的啊。
“您说的对，商场是什么，是人情世故……”
“反正，这样，您把这几个骨干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告诉我，我明天给他们发快递……”
“到时候，一定会备注是您送给他们的……”
“这一点，我说到做到……”
可张小凡接下来这几句话，差点让老汪一口鲜血喷出来……
“那个……”
“我……”
这小子不上道啊……
片刻之后，老汪再次道，“小凡啊，魔都新开了个会所，里面可都是一水的退役空姐……”
“全球各地的都有，我这有铂金VIP，改天，咱爷俩去耍！”
“嘿，尤其是那雪国的混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