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主任，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啊？”
都是女人，自然感同身受，热心的宋如颜也赶紧凑上去问道。
“不需要休息，已经好几年了，一直这样！”
柳如是咬着牙说道，毕竟这种女人每个月的都忍受都疼痛是无解的。
就是告诉别人，也不可能代替。
而且，也问过不少的老中医，没有根治的办法，她每到这个时候都是煎熬。
“那怎么办？要不然我们送你先回去吧！”汪怡然不忍柳如是在这里熬着，提出要送回去。
柳如是摇了摇头，“不行，万一我走了，那些痞子来找麻烦，张小凡顶不住。”
这般情况下，还能顾及张小凡的事情，这样张小凡心里感觉暖暖的。
“张小凡，你刚是不是瞎说的啊？你说的那个特别的功效到底是什么？”
宋如颜瞪着眼睛问道。
“这个，这个，我要是说了你可别说我流氓啊！”
面对这个火爆的大小姐，张小凡可是再三小心。
“是不是可以缓解那方面的疼痛？”宋如颜也不等张小凡说，直接问道。
“是的，而且可以根治，不过目前还没市场验证过，不知道具体作用是不是有这么好，我就不知道了！”
面对虎视眈眈的宋如颜和一脸期望的汪怡然，张小凡倒是不好意思瞎吹牛逼了。
尤其柳如是忍着疼痛还想帮他的这份情，真是让他有些愧疚。
“哼，那还说什么，赶紧拿一个给柳主任！”宋如颜说话间就要上手。
“那个，柳主任，您喜欢哪个颜色？”
尼玛，这个作死的张小凡居然问这私密的问题。
“黑色！”
柳如是又疼又气，但是没办法，这个时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很是气恼的说了一句。
而且，刚才她心里对提升罩杯这事儿纠结呢，现在可是有十足的理由了。
就算不能缓解那方面的事儿，但至少可以挺起胸膛啊。
总之来说，不亏。
“市场方有休息室，我们去换！”汪怡然扶着柳如是去了。
柳如是则留下恶狠狠的说道，“要是没啥效果，你死都来不及。”
“那个，那个，那个说明书可是这么说的，真是要出问题，我们去供货商那里闹，非的让他们赔个底朝天不可。”
张小凡的嘴，千锤百炼，忽悠个这种涉世未深的女生，还不是手到擒来。
“哼，别想糊弄人，而且，真要是没啥特殊作用，那个那个升杯的功能是有的吧？”本来说话气咻咻的宋如颜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敢情这种事，女人之间连好闺蜜都防着……
而且，她其实还有下半句话，那就是真没那特殊效果，给她赔偿个文胸啥的也行。
摊前继续冷场，但是那些围观的小女生却越来越多，她们都在等待奇迹发生。
虽然刚才隔得远，但是眼尖的女生也清晰的捕捉到了柳如是身上的那一幕。
半个小时以后。
汪怡然和柳如是说说笑笑的走来了，丝毫看不到柳如是脸上有痛苦的痕迹，甚至气色比之前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