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脏又臭，赶紧来人把她们赶出去啊！别弄脏了我喜欢的绸缎！”
掌柜的视线瞥过这两个人，立刻安抚其他客人，“各位夫人，我们夜家布庄开门做生意，来者皆是客。你们慢慢选，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我。”
楚珊珊也没有坚持，爽快地应了声，“好啊。”
而就在她们在楼上挑选布料的时候，布庄门口来了一对穿着粗布麻衣的客人。
其中一个是驼背老妪，看起来有六七十岁，另一个是瞎眼姑娘，脸被白绫蒙着，看不清楚长相。
他们是一路跟着夜家的马车过来的。
不知道是这两个人的打扮跟布庄太格格不入，还是她们的脸色太苍白，掌柜的看着她们的脸总觉得有点别扭。
这个老妪和瞎眼姑娘就是林启仁和赫连翊。
安抚好其他客人，他亲自走到老妪和瞎眼姑娘面前，“两位，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林启仁个子不矮，为了扮得更像老妪，他故装成意驼背。
见掌柜的朝他们迎过来，林启仁躬着背咳嗽两声，捏着嗓音开口，“掌柜的，我们是从外地来的，今日是我孙女生辰，我想为她买一件最好看的衣裳，你们布庄里除了挂在这儿的几件成衣，还有没有别的衣裳呢？”